风之羽翼

躲进小楼成一统

【托尔金相关】elfling 01

关于精灵的幼崽的段子们,想到哪里写到哪里,全员亲情友情向?

饿得眼冒金星的萌新入坑自割的第一块腿肉

求组织和组织的温暖


摘要:小小熊和凯三qia架的童年,以及他们为此头疼的爹们哥们和后继有人发扬光大的小宅小白泉花


  提理安有那么多优美的花园。

  青藤结着红色的浆果沿着瑁珑树颀长优美的树身盘绕,金银白三色的叶子在风中舒展,鸟儿在更高处筑巢歌唱。

  Findekano 隐隐约约记得那么几个场景:自己手里抓着父亲银蓝色衣袍的一角,心不在焉地听他温声说着这是什么那是什么,一个什么东西在树叶间反着光,自己不知不觉地松开了手朝着那东西寻过去。

  “然后他就被绊了一跤,摔的脸着地嘴啃泥,就在那边,看见没?就那棵树底下。”金发的费诺里安洋洋得意地给丢人现眼的主角他妹妹讲着这件事情,手里拿着两根毛茸茸的草穗编着一个简陋的兔子,小姑娘傻乎乎地听着,她大哥在旁边翻白眼。“说的你亲眼见过一样,谁小时候没有摔过几跤啊,我见过你摔的还少啊,平地摔!”

  金发的少年猎手无言以对,小姑娘在他们腿边为了哥哥的胜利拍手笑着。

  第一家族的三子比第二家族的长子稍微小了那么一两岁,所以在Findekano已经可以稳稳地跑着去追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的时候,他还只能摇摇摆摆地跟在后面,此时他不靠谱的大哥多半会把他甩给满脑子乐谱神游天外的Makalaure慢慢晃悠着,自己去追一不小心又要淘出事儿来的黑发堂弟。

  为着年龄相仿有相当多凑在一起的时间和机会,为着男孩莫名其妙的好胜心,为着已经开始隐约懂得的家族间的小小嫌隙,还有,呃,常常负责照顾他俩的Maitimo的关注,俩熊孩子私底下打了不少混、架。那个时候年龄优势还比较明显:输的永远是Tyelkomo,而为此倒霉的永远是Findekano——火焰之魂根本不屑于跟半种家牙没长齐的兔崽子计较;红发的女雕塑家善解人意,不会把小孩子们的玩闹上纲上线;她的长子最多一手一个左右拎开然后一人一个脑瓜崩表示你俩差不多就算了。

  但父亲却决不能放任。

  一开始的几次是在卧房里,屏退了侍从女官,尽可能浅显地告诉Findo为什么不能和堂弟打架,扣掉他的甜食零嘴,减少他出去玩的时间,让他自己记住这样是不被允许的。屡教不改且愈演愈烈之后,不得不当着他人的面打了他的手心。

  

  Findekano虽然淘气,却一直很讲道理,也一向有自己作为小男子汉的担当。父亲说的是对的,违背了父亲正确的教导也应该收到惩罚,但是他真的不觉得有什么需要给金毛道歉的,之所以打起来还是金毛故意挑衅的,只要红发堂兄一不注意就管他叫“半种的崽子”,所以堂兄前脚被叫走后脚他就把金毛扑翻摁住打了,金毛也没有少打他几下呀。

  但是打人是不对的,尤其金毛比自己小一点,而且父亲不许他为此找借口。所以他也不会提——而且Maitimo从没有因为他俩打、架向大伯告状呀,连金毛被自己揍了也不告状的。这次是因为Maitimo不在被其他人发现了,大家才这么快知道了。

  自己给父亲添麻烦了,可能也给堂兄添麻烦了。自己会道歉的,一定的。

  但是,为什么要和金毛道歉啊?

  父亲手里那把木质的小剑又一次敲下来。父亲先前被自己缠不过,答应给自己削一把小木剑来教自己练剑的,他连着好几天看到父亲在晚饭后为这把剑忙碌着,比量着长短,调整着重心。

  自己让父亲很为难很失望吧。

  Nolofinwe看着长子那双晶亮的眼睛从刚被拎开时候的气愤冲动变得委屈困惑最后紧紧闭着努力想阻止眼泪流下来,睫毛却因为用力而不停地颤着。

  作为父亲,看得心都要碎了。

  如果真的是为了公正起见根本没必要大动肝火的。掐、混、架这种事,对男孩子来说,没干过才是不正常的。长子不过是年幼淘气,根本没犯什么大错。

  如果只是普通的小孩子打、架的话。

  可惜这不是,他是芬威家的次子,Findekano是他的长子;而和他掐、架那个,是他半血兄长家里眼下最小的孩子。他们是王族的孩子,就注定被期待有更好的教养,即使那违背了他们的年龄。

  如果他们兄弟和睦,这种小孩子的事情,传出去也不过是人们的笑谈,最多是多年以后有一句“哎,你看现在XX和XX感情多好,想当年小时候天天打、架哟”。

  可惜,兄长眼里自己连个陌路人都不如,凡事只要和自己沾边,兄长的智慧和辞藻能全用到挑毛拣刺上。小孩子打架,说的小一点是Findekano以大欺小,他自己家教不严;说的大一点儿是兄弟阋墙,他教着小孩子去和堂弟起冲突;再扩大一点范围,常常陪着孩子们玩耍的Nelyofinwe宽容大度秉公持正,不计较这种冒犯,更不会将这些小小的冲突广而告之,而他得寸进尺任意纵容,有意挑衅……

  他自己的面子不算什么,真的,每次在父亲亲族面前被兄长摔一句半种,就算有也早丢完了;一直在维护的公正温和的形象也不算什么,因为这样对Findo真的不公平。

  但,还是不得不违反着本心,故意地严加管教从重责罚。

  Findo,他的长子,他不过八九岁的孩子,在为他的无能而受过。

  如果他能和兄长相处的好一点……

  最后这事儿以Feanaro本人从工坊钻出来吃晚饭,发现几个孩子都不在家,一路找过来问了一下事情的经过,看看自己儿子没啥大事儿,随手在Findekano头上敲了一下又揉了两把细软的黑发,最后冲半种飞了一个眼刀撂下一句“假惺惺的小题大做”扬长而去完事儿。

  一直沉默的火魂长子有些如释重负地给没比自己大几岁的二叔行了一个象征性意义上的礼,又轻轻抱了抱还在抽噎的堂弟,才跟着父亲而去。

  “后来呢?”那是Aredhel大了一点以后,有一次问起来这回事。那时她已经开始学着骑小马,自家大哥保护欲过于旺盛,自己作天作地作到摔骨折都没问题,老妹儿的安全必须保证,双标得让人窝心;金发的堂兄没那么多顾虑,可能是迷之自信,更乐意抱着她骑上高头大马尽情飞驰——这会儿马儿跑累了,两个人信马由缰,堂兄继续给她抖搂Findekano小时候的黑历史。

  刚刚还扯得欢,尽情夸张“那小子被收拾的可惨了”的某人安静了。

  那次他是故意的。

  出色的猎手都善于总结规律设计陷阱,骄傲的外表下是一颗最敏锐的心。这一次猎物入彀之后,他从鼻青脸肿的狂喜慢慢冷静,最后隐隐有点儿后悔。

  长兄审视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他开始有点儿坐立不安,他觉得大哥知道了什么,但他不明白为什么大哥什么都不说。他觉得Findo有点儿冤枉,但管二叔叫半种这事他暂时还没这个胆子说出来。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儿什么,但最终没有做。

  他隐隐约约觉得,大哥可能是期待他做点什么说点儿什么的,也许是当时,也许是事后,但大哥没有说过,他也没有。

  Findekano不是记仇的人,被关了十天禁闭之后这事儿翻篇了,但他们见面的时候随着Findekano开始练习剑法学习更多的知识而大大减少了。他不清楚这是不是那个有着智慧之名的长辈有意安排,而显然,随着接触的东西逐渐不同,Findekano开始越发的黏着红发的堂兄而不是和他玩在一起。

  眼下,或许适合做点儿什么。

  小丫头没发现,但是他很清楚,这丫头的两个兄长正骑着马远远缀在自己身后。

  一句“对不起”么,我可以说给丫头,你听不听得见就不关我的事儿了。

  “Turukano殿下!啊,还有Findekano殿下。”

  “Aeg?怎么了?着急忙慌鼻青脸肿的。”

  “说来话长……先说Laure……Laure上了树就下不来了。”

  “所谓说来话长就是你俩又打、架了吧……怎么,Laure这是兵行险着居高临下现在下不来了?我就奇了怪了,Turukano难得出门几次,怎么认识得你们两个活宝?”

  ……

  那声音顺着风传来,小丫头对哥哥们的跟踪行为翻了一个白眼,而某一句话,大概是再也没了出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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